悶罐似地,這個夏天不斷升溫,瘋長的綠色似乎到了衝刺的盡頭,將生命的含義濃墨一樣潑灑的到處都是,猶如一幅沒有留下任何縫隙的水墨畫,茂盛而擁擠。
難得有這麼一個格格不入的早晨,讓所有瘋狂的生長冷靜下來,靜止的溫度給了任何生命一個思考的餘地。
春天,似乎重新在布陣,回望或者認真反思。
我看著遙遠的你,在人生的錯過裡,躊躇又渴望。
那註定是五百年的寂寞迎來的一次回眸。
花開花謝,生死輪迴,一抹笑,月光般穿越空間和時間,靜靜地照進荒蕪之地,靜靜的與思念融合,天衣無縫又感動斐然。
你伸出溫熱的手,顫抖著,隔空,彷彿那種悸動的心思滲入澎湃著的我的血液:給,這是我的一切。
五百年,洗盡芳華,我的手隔空與你緊緊相握。
夢,非夢。
卸去任何偽裝,還有溫度,我回你一個夢好嗎?
如果必須要有聲音,我希望那聲音是帶著淡淡粉色的,像一個風鈴,晝夜陪伴在你的窗前。
你挑逗著我的睫毛,頑皮的手指像一串音符,五百年,那麼輕鬆的被你覆蓋,兩朵淡粉的小花固執的開在你月亮一樣的眼中,柔軟又堅強,五百年就這樣悄悄融化,悄悄融化似水流長。
這個夏天,有幸融入一個不和諧的音符,這個音符讓我苦苦追尋了五百年。
還會有五百年嗎?
一個書生,遊吟山間小路:青枝隨月去,暗魄促人歸。
月光如灑,相思如灑,夏風如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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